疯批戏子病弱美人攻X直男军阀忠犬爷们受06

祈燃一怔,愣愣的看了羿北半晌。

朱唇轻启开了又合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
羿北也望着他,因疼痛面颊泛着白,但那唇边还挂着笑意。

等了半晌,他见祈燃依旧不语,便握了握他的手:

“先叫大夫吧。”

若祈燃不想说,那就先不问了,待他想说自然会说。

祈燃眸间含泪,低垂着脑袋,快步走了出去。

没一会儿,赵副官进门,一打眼便瞧见了床上的血迹。

他先是一愣,看了一眼站于门旁的祈燃。

羿北见他发呆,对着他招了招手。

赵副官急忙上前,一见羿北的伤,瞬间掏出枪。

他刚要指向祈燃,却被羿北一把夺过。

羿北哑声道:“去找大夫,悄悄的。”

赵副官皱眉看了眼祈燃,对着羿北道:

“少帅,那戏子......”

“不是他,与他无关。”

话未说完,便被羿北打断,赵副官冷眼看向祈燃,还是转身出了房门。

羿北见人走了,这才躺了下去。

那柄匕首已被他收起,心头的血窟窿不断渗着血迹。

祈燃红着眼眶,蹲在了床边,他握住羿北的手,望着他一言不发。

不消片刻,赵副官领着大夫赶来。

那人战战兢兢,一双眼睛都不敢乱看。

好在医术尚可,替羿北止血包扎一气呵成。

羿北虚弱的躺在床上,示意赵副官出去。

赵副官不放心却也不敢忤逆,只是临到祈燃身旁,小声说了句:

“照顾好少帅,再让他伤着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祈燃身子抖了抖,急忙跑到羿北身旁。

他乖巧的蹲在床边,轻轻握住了羿北的手。

羿北一睁眼,见那凤眼又红了。

他抬手摸了摸祈燃的脸,笑着问道:“吓着了?”

祈燃摇了摇头,垂眸蹭着羿北的手心。

他轻声道:“少帅,您可愿护我?”

羿北毫不犹豫的点头:“谁敢碰你,我便杀了他。”

祈燃眸间轻颤,笑着吻了吻羿北的额头。

系统的声音响起:【祈燃,黑化值-50,目前黑化值210。】

羿北抬眸,便见祈燃望着他,缓缓开了口:

“那陈家的二少爷,不是生来痴傻,是被我师父打伤了脑袋。”

“还是去年的事......”

祈燃说的很慢,羿北便静静听着,时不时握住他的手,温柔的安抚片刻。

原是那陈二少看上了祈燃,纠缠未果便想着霸王硬上弓。

谁知祈燃的叫喊,引来了徐师父,那人一着急抡起花瓶便砸了上去。

这一下险些弄死陈二少,陈三少带人赶来,生生打断了徐师父的腿。

祈燃哭着求饶,求他饶过自己和师父一命。

若这事被陈二爷知晓,别说徐师父,即便他都难逃一死。

陈三少本就薄情,对那兄弟也没几分情意。

他见祈燃生的好看,便起了利用之心。

那时的羿北风头正盛,且有消息传来,明年入秋便会长驻三省。

陈三少索性敲定这美人计,拿徐师父的命作把柄要挟着祈燃。

祈燃没办法只得同意,至此外界都传,陈二少摔了脑袋成了傻子。

自打羿北踏进这三省,二人便开始算计。

目的便是让祈燃接近羿北,当他身旁知冷知热的枕边人。

吹上枕边风,说服羿北同陈三少合作,待他拿下陈家生意,他三人皆得利。

这番话,祈燃说的断断续续。

尤其是他二人算计羿北的时候,祈燃的嗓音都有些发颤。

羿北一直在听,无论祈燃说什么,他都是笑着的。

“少帅,您不生气?”

他有些诧异,羿北是何身份,被自己一个戏子玩弄于股掌,竟没得半分怒气。

羿北摇了摇头,只是说道:“这不都告诉我了吗?”

祈燃愣了愣,眼眶红了红,随即垂眸笑了笑。

羿北见他偷笑,忍不住弯起了嘴角。

他刚要说些什么,却听祈燃问道:“少帅为何对海棠这么好?”

他自知身份,也知自己配不上羿北,更别提他们相识不久的露水情缘。

羿北没有接话,只是撩开了衣襟,将护心麟拨开一枚魂印乍现。

生有六瓣颇多禅意。

祈燃瞧了瞧,忽然解开自己的扣子,相同的位置也生着一抹火焰般的胎记。

羿北伸出手,指尖附上那胎记,记忆中的幽光全然不见。

他急忙问向系统:“魂印为何不亮?”

系统淡淡的道:【这是障眼法,您想吓死祈燃吗?】

羿北一愣,这才反应过来,这位面不似前几个。

他笑了笑,只是说道:

“昨个我便瞧见了,我们这位置都有胎记,许那前世便是一对。”

祈燃眸间轻颤,也伸出手摸了摸羿北的‘胎记’。

他笑道:“少帅说话好听,也不知哄了多少姑娘?”

羿北摇了摇头,抓住祈燃的手,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,又将那手摁在了心窝处。

他忍着疼,让祈燃感受着心跳,从平缓到急促。

他望着祈燃,低声道:“羿某心内,一人足以。”

祈燃心内一跳,面颊也染上了红晕。

他是个唱戏的,明明那戏文里什么好听的词都有。

但羿北这一句话,却听的他心内猛跳。

只觉这世上最好听的,莫过于此。

【祈燃,黑化值-20,目前黑化值190。】

听到数值减得快,羿北便不再说了。

他知总归要走,却还是想让这日子再长些。

“休息吧,我们一起。”

羿北说罢,挪出了一旁,轻轻拍了拍。

祈燃红着脸躺在了羿北身旁,长臂一伸,将人轻轻揽在怀中。

鼻间萦绕的是淡淡的血腥,但羿北的周身皆是干净的皂角香。

祈燃抱着抱着,便哼起了曲调。

“袅晴丝吹来闲庭院,摇漾春如线。”

“停半晌整花钿,没揣菱花偷人半面......”

羿北听着听着,脑中皆是那阳春三月,满院花开。

入夜,梦境袭来,不似往常那般绝望沉重,而是颇多旖旎。

柔软的红帐中,他坐于一人身上,腰肢轻摆眸间迷离。

身下那人异常亢奋,好似从未见过他这般主动。

那少年有些惶恐,却沉溺其中。

他声声唤着:“师尊,徒儿心悦你。”

可他不语,忍着这欢愉,愣是一声不吭。

少年的话,他充耳不闻,只把这当做一场修行。

周身好似燃起一把火,体温并不正常。

一声轻语打破梦境:“少帅,您怎地发热了?”

羿北一抬眸,撞上了一双凤眼,满是焦急。

他下意识说道:“无事。”

无论发生了何事,只要祈燃不出事,都算小事。

祈燃焦急不已,急忙披上衣服去寻赵副官。

不消片刻,少帅府灯火通明。

大夫看了又看,这才对着祈燃道:“少帅伤口发炎了。”

赵副官闻言,急忙走进房内:“严不严重?”

大夫欲言又止,还是道:“上头不严重,下头严重。”

赵副官一愣,只是问道:“下头也受伤了?”

“您可得瞧好了,我们少帅家三代单传。”

他看向祈燃,冷道:“若是有个好歹,祈老板便要摊上事了。”

大夫见房内剑拔弩张,无奈道:“不是那下头,是那后......”

“无事,都......都走吧!”

羿北面上一红,急忙制止大夫的话。

若是让赵副官知晓,他是下头那个,光想想便有些尴尬。

赵副官闻言,看向祈燃愈发不耐。

他直说道:“少帅,您要注意身体,不如让祈老板先回去吧。”

他还记得昨夜,这房内一直有声响。

怕是这戏子太过放荡,竟把羿北的身子都掏空了。

若说这些唱戏的,他自是瞧不上。

也不知祈燃用了什么手段,竟把羿北迷成这样。

羿北刚要接话,祈燃便道:“海棠不回去,海棠要伺候少帅。”

羿北闻言,便接话道:“不回去,以后便住这了。”

赵副官一愣,却见祈燃笑着握了握羿北的手。

他无奈叹气,只得暗暗感叹,红颜魅主,美人误事。

待人都走了,祈燃急忙上榻,作甚要去看羿北身后的伤。

羿北挣扎了几下,也没什么用处,还是被祈燃看了个精光。

过了片刻,祈燃低声道:“都这样了,为何不说?”

他没什么经验,也不知羿北疼痛,见他不说便以为这人真的无事。

羿北笑了笑:“祈老板都受得住,羿某怎会受不住?”

这美人被自己折磨了一夜,第二日还照常同他出门。

若是自己这都忍不了,岂不是连自家娘子都不如。

祈燃咬了咬唇,心内愈发愧疚。

他不知该不该告诉羿北实情,还是说自己现在便脱光了,伺候羿北一回。

若说告诉羿北,祈燃还不知如何开口。

若是说现在伺候,这人的身子还未康复,更别提昨夜刚被自己折腾了一宿。

见祈燃不语,羿北又劝道:“真的无事,明日便好了。”

“若您愧疚,下次轻点便好。”

他面上一红:“也别......别来那么多次......”

这位面的祈燃瞧着瘦,可那纤腰力道大的很,撞的快些便让人受不了。

更不用提一折腾便不愿停,不让碰又是一副泪涟涟的模样。

祈燃听他这么说,咬了咬牙还是道:

“这往后,少帅便在上头吧。”author_say又是踩点的一天!祝大家端午快乐!

唱词截取,昆曲步步娇《牡丹亭》惊梦篇。

本页面更新于2024-05-06